阿安安安

拖延症晚期患者

[1929]无人知晓的地方我们相爱

  欧冠速打,没捡到1929决定自己造谣,ooc归我

  配合凌晨比赛食用更佳,今天也是讨厌切镜头的一天

  

  

  ……正文分割线……

  我们踢得不算好。

  哈弗茨有些沮丧地说,而布兰特只有终场哨响后才跟他说了两句话。

  在他告别布兰特之后,那家伙或许在更衣室里和他的队友们庆祝,哈弗茨这样想,他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的。

  不管是输球还是别的什么,各为其主的感觉并不好,这是凯第一次在欧冠赛场上与尤利安对上。

  多特的主场氛围堪称恐怖,对客场作战的切尔西并不友好。

  哈弗茨依然在他不适合的位置,踢得不好也不差,但他本不适合踢中锋,待在那个位置总觉得束手束脚。

  哈弗茨有些迷茫。

  更衣室的气氛不算太沉闷,他们复盘赛场的表现——球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上一秒的对手可能会变成下一秒的队友。

  但输球后的心情是糟糕的,队友们三三两两离开更衣室,菲利克斯拍拍他的肩膀,“嘿,一起去喝两杯吗?”

  哈弗茨摇头。

  而布兰特也拒绝了队友的提议,阿德耶米想去拉他一把,被罗伊斯伸手拦了下,知晓更多的队长老神在在,“我们走吧,尤利安一会有事情。”

  有什么事情比庆祝还重要呢?阿德耶米并不知道,但队长的话还是要听——小小少年总觉得他令人操心的队长会偷偷使坏。

  比如庆祝的时候把他推下去之类的,阿德耶米才不会说队长特别幼稚,但这就是事实。

  他们打打闹闹地离开更衣室,空间陡然一静,布兰特慢悠悠换好衣服,他甚至对着镜子梳了梳自己的头发。

  镜子里的金发男人朝他露出一个笑容,布兰特觉得自己笑得有点歪,或许是被马尔科那家伙影响,他暗想。

  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脸,推开门走出去,然后打开另一见更衣室的门。

  不出意外,布兰特看到了换衣服的凯。

  哈弗茨比他要高一些,但哈弗茨更瘦,腿又细又长,布兰特已经不止一次觉得他像小驴,他站在小驴身后。

  “尤利安……”

  小驴发现了前队友,布兰特自然地坐在凳子上问,“怎么没走?”

  哈弗茨不说话,输球的小驴心情全摆在脸上,他坐在布兰特旁边,脸上鲜少没有带笑,但他只是说,“刚才你都没有看我。”

  点球的时候他就站在布兰特身边,但布兰特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场上吵起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多特蒙德的黄色球衣围上来,但哈弗茨没有看见布兰特的身影。

  他被布兰特抱住,脸埋在布兰特胸前,布兰特点点哈弗茨的鼻梁,“是谁说踢完之前不要说话的,嗯?”

  哈弗茨把头埋进布兰特柔软的身体里,布兰特很快感受到身上的衣服被打湿,凯攥着他的衣角无声流泪。

  布兰特知道他为什么流泪。

  或许是输了比赛,但更多是踢并不适合他的位置,指责在世界杯输给日本后开始,伴随足球运动员职业生涯的并不只有鲜花和赞美。

  事实上,布兰特坐过相当长时间的冷板凳,有段时间他甚至没有出现在首发位置上。

  小驴靠在他的怀里哭,他哭得太伤心,身体微微颤抖,布兰特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一下一下摸着哈弗茨的卷毛。

  比赛之前哈弗茨刮了胡子,在几个月之后他的卷毛终于代替了寸头,在见到爱人之前,凯把自己从头到尾用心收拾一遍。

  欧冠之前的连线哈弗茨要布兰特记得打电话,但晚上视频里的小驴脸红气粗,恼羞成怒地说尤利安你坏透了,比赛之前不要联系啦。

  他们不常能见面,但布兰特总会尝试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说不联系的是哈弗茨,抱怨没有看他的也是哈弗茨,现在靠着布兰特肩膀哭的人还是哈弗茨。

  老实说,这让布兰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小心翼翼亲吻哈弗茨流泪的眼睛。

  哈弗茨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他说自己的瞳色是蓝绿色,布兰特反而觉得他的眼睛像镶嵌在王冠上的蓝宝石。

  他们接吻。

  布兰特的唇是软的,身上也是软的,哈弗茨总觉得自己太瘦,现在他被柔软的布兰特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像云一样。

  哈弗茨没读过什么书,他说不上来自己什么感觉,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十七岁那年偷偷喝醉之后倒在沙发上睡了一整个下午后带来的的满足感。

  

  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芒特连连道歉。

  比赛输了所有人都不开心,哈弗茨尤其如此,芒特离开更衣室的时候只剩哈弗茨一个人,他实在放心不下,走到一半又折身回来找他。

  事实上,芒特知道在勒沃库森时,哈弗茨与布兰特私交甚笃,欧冠连线他也看过,他模糊觉得两个人的感情超越普通队友间的友谊。

  更衣室恋情并不少见,比如在维斯特法轮,芒特就知道多特的队长有过一段众所周知的更衣室恋爱,但结局并不算很好。

  很少有感情能不被比赛或者转会干扰,显然勒沃库森双子星是幸运的,切尔西与多特蒙德各自在英超和德甲,他们不会频繁成为对手。

  你要知道,爱情不像友情,爱人间再深厚的感情也会在无数次对战中被磨灭,然后曾经深爱的人渐行渐远。

  芒特离开的速度比他来的时候还要快,哈弗茨抱着脑袋:“啊啊!”

  布兰特好笑地捏捏他的后颈,小驴的卷发翘起一点,耳朵红红的,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回家吗?”布兰特问他。

  哈弗茨连忙点头。

  

  哈弗茨很少来布兰特在多特蒙德的家,双双转会后他们聚少离多,布兰特很轻易看出哈弗茨的不自在,他为小驴煮了一杯热热的咖啡。

  冬天窝在沙发上暖暖的,布兰特用毯子把哈弗茨裹起来,不知道谁先与谁对视,他们在沙发上接吻。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布兰特身上是暖的,在哈弗茨被亲得晕乎乎的同时,布兰特脱下他的衣服。

  掩藏在球服下的身材出人意料地不错,屈起的长腿分开搭在沙发上,哈弗茨连身上都是红的,他用那双蓝宝石眼睛看着布兰特。

  “尤利安。”

  声音也带了雾气。

  黄黑色的球衣与蓝色球衣叠在一起,19和29两个数字贴在一起,正如这两个数字的主人。

  “凯。”

  “尤利安。”

  布兰特亲一亲哈弗茨带着水汽的眼睛,哈弗茨攀上他的后背,窗帘没拉,阳光温柔地落在被子里,跃起无数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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